“书海掣鲸毛泽东——读《毛泽东读书笔记精讲》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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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说】

作者:王蒙(作家、文化部原部长、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

书海退潮

众所周知，毛泽东喜欢读书，读了很多书。 但是，读了陈晋主编的《毛泽东读书笔记精讲》，还是聋子，醍醐灌顶。 我没想到忙于各种事务的党的最高领导人会读这么多书。 4卷《毛泽东读书笔记精讲》的第一幅插图是毛泽东读英文版《共产党宣言》笔记，成为一场震灾。

毛泽东正在读资料的照片

《毛泽东读书笔记精讲》陈晋主编广西人民出版社

毛泽东阅读白可夫、爱森堡等《辩证唯物论教程》的批语

毛泽东读《新唐书姚崇传》的批语

《精讲》的附录列举了毛泽东一生阅读、推荐阅读的31个书目，占了94页的篇幅(当然不是他一生阅读的)，丰富多彩、广阔，令人愕然。 看到毛泽东年轻时提出的“读奇书、交奇友、出奇事、成为奇男子”的愿望，他是这么说的。 奇哉？ 雄性很伟大，也是神人！

毛泽东是书海、人海、政海、民族抗战的海潮之子，波涛公顷，千帆竞拍，掀起潮头唱大风！ 他读了古今中外的几本书——四书五经、二十四史、楚辞汉赋李白杜甫。 也读过西方启蒙新学、马列经典、哲学、历史、自然科学。 此外，还阅读了鲜为人知、罕见的各种闲书杂书。 他一入口，就写了那么多读书笔记，写了这么多感兴趣的评论。 他从实践出发，以书为机场跑道，起飞上升，飞过万里，放眼天下，在书国内外掀起风波，掀起浪潮，是亘古罕见的奇观。

毛泽东是坚定的唯物史观的追随者，他相信奴隶创造历史，人民是历史前进的动力，他提出与群众密切联系是共产党的三种作风之一。 但是，不能承认他早就是立下鲶鱼志向的伟人。 他在20岁的1913年读《庄子逍遥游》时写下了自己的感想。 庄子说:“且夫水之积不厚，其负大舟也无力。”毛泽东读后说:“哀叹其义之当。” 他以李鸿章为例，李说:“放杯就糊，水浅舟大”，解决国务，总是失败，就像大船去浅水。 毛泽东明白，并非只有大志一定有用，不放杯就粘在水底，为了不让“志大才疏”，必须赶快准备大水大海，把积也加厚！ 什么是水，什么是大海？ 书中有洪波涌，书中有巨浪！ 读了万卷书，走了万里路，毛泽东完成了“踩青山人不老”，实现了带着职业生涯读书到生命的最后！

毛泽东痛感我们国家、我们党、我们干部的“本养”太单薄，他一次又一次地呼吁，在各种会议上发行、阅读、分享书籍的网页。 世界政党史上少有的倡导将党建成学习型、读书型政党也是从他开始的。

毛泽东不是天生的英雄，也不是一蹴而就的马克思主义者，而是从实践中滚出来的，是在挫折中成长起来的。 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断看书，武装头脑。 《精讲》向我们展示了革命家丰富的读书轨迹。

毛泽东选择了随着实践要求、身份转换而读的书。 他的朋友、同学周世铉回顾说:“毛泽东的思想发生巨大变化是在1915年读完《新青年》之后。”那时，他从浏览经史子集的趣事中走出来，站在了改造中国新思潮新实践的探索潮头上。 自接触马列主义以来，他不再犹豫，本着“我的道路是一贯的”(孔子)和“目标是一贯的”(马克思)的精神读书、学习和实践。 他一生中浏览最多的是马列、哲学、文史三种书。 《共产党宣言》，他读了一百多次。 他还广泛涉猎中外理论家们的各种着作。 毛泽东认为理解哲学是重要的必要条件，“马克思可以写《资本论》，列宁可以写《帝国主义论》。 因为他们是哲学家，有哲学家的头脑，有辩证法这种武器。”

毛泽东读历史，以叛逆的姿态，从书中的大海中寻找真理，选择了更多的谎言。 他不太喜欢儒教，不喜欢皇帝神话。 他宁可趁机共工，表彰盗跖、秦始皇、刘邦、曹操、马周、黄巢等基层进取的有为人物。 他逐渐自信地用革命理论和书本知识结合中国实际，用中华文化和世界文化的智慧思考、消化、发挥、调整，创新迅速发展，终于通过古今变化，成为一个词的革命家、思想家。

毛泽东一生八十三岁，他做了一生革命家必须做的一切事件:反对军阀、发报、建设军队、工农调查、行军打仗、荣机运输、写作、整顿党风、抗日战争、国共决战、建设新中国…… 在有职业生涯的人生中，面对在没有职业生涯的书海中旅行的伟人，我们应该为不读书的理由而出汗！

二、天马行空独立鼎盛时期

毛泽东是革命家、政治家、思想家、理论家、哲学家、军事家、诗词家、书法家，我想加上“读书家”。 与他的执念和革命相媲美的是他的执念读书。 早在延安，毛泽东就说过:“如果我还能活十年，我一定读9年359天。”(推:中国旧历1年360天)。 据《精讲》报道，毛泽东最后一次看书是在1976年9月8日5点50分，他读了约30分钟的《容斋随笔》。 此时，他于次日午夜10分去世。 读书是他事业的需要，也是他生命的需要。 “因为我在读，所以我在”。 他的读书是生命体征，是他存在感的检验，是他思想、精神、灵魂在天地活跃的征兆，或者可以说是“灵魂征”。

毛泽东深刻感受到中国共产党员、党的领导干部有必要读书，必须在实践中使用外出道路。 就像陈晋为《精讲》写的序言《学用之路——毛泽东书山路风景》的精彩表现一样，他将《有字的书》和《无字的书》结合起来读。 进入书房，来到书房“将书本知识变为认知，将认知变为智慧”。 世界上努力学习读书的学者变多了，但毛泽东越读越多的风景是什么人？ 有多少人像毛泽东一样读懂人民的痛苦，读懂革命的路径选择而大获全胜？ 世界革命家、政治家兼读书人也多了起来。 像毛泽东一样，仔细阅读，打雷。

毛泽东不是书呆子。 他最鄙视日本主义。 教条主义不如狗屎。 “读书比杀猪容易。” 毛泽东读过《书》，但他自己的说法，成了书中的“联络员”和“评论家”。 他读一本书，常常和一种书对比着读。 他的读书评论，妙语连珠，不仅射箭，而且另辟蹊径。 毛泽东讲的是书的逻辑，一直以来都保持着自己的主体性、血流性和批判性。 他集中精力，赞扬着，选择着，带着问题发挥着，高谈阔论，拒绝着，轻蔑着，笑着生气着。

毛泽东读了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指出宋玉“攻其一，不如其余”的“罪”，还一步一步指出登徒子和丑妻有加是执行《婚姻法》的典范。 毛泽东解体不是势利眼，确实为登徒子戴着多年的“好色”帽子说公正的话，给宋玉婉转的话，抹杀了别人的批评。 在他的提议下，《登徒子好色赋》作为文件之一印在了1958年1月南宁中央业务会议的参加指导干部身上。 结合历史背景，毛泽东说:“我不反对纠正过头的东西，但我反对把一根手指的东西当作十根手指来反。”他觉得有必要为迅速发展的实践寻求文化依据。

出入书海，毛泽东可以自由地攀登在雄伟的天地之间，施展绘画和豪迈的才能，发挥他的大志大智。 他有时天马行空，有独特的风格，有时彻底翻盘，有时举反三，有时欣赏百通，有时高兴，有时愤怒。 他有主张，有热恋，有仇恨，有愿望。 他在读书中激励意志，激荡思想，激发感情，激发灵感。

三、紧缚实践领会真正的见识

《精讲》指出，毛泽东博览会的书不是“翡翠兰苒之上”的文人自赏的，而是“鲸鱼碧海”的远大志向。 他重视的是中国革命的伟大实践，把学术道路神化了。

毛泽东认为“光讲历史就能说服人”、“看历史，就能看到前途”。 毛泽东欣赏的历史人物，一是了解历史规律能办大事的人，二是从基层迅速发展起来的充满活力的能人，三是忠厚仁义、慷慨谦虚、功名不限的智者。

读史记《高祖本纪》《项羽本纪》《邖生陆贾列传》等，毛泽东在楚汉战争中项羽兵力远远优于刘邦，但失去机会失败，“不是偶然”，项羽最致命的缺点是“不听别人意见”，刘邦认为“阔 他的结论是“项王不是政治家，汉王是聪明的政治家”。 他也警告我们的同志说:“如果不经常改变，总有一天会需要‘别姬’。” 毛泽东认为项羽有“沽名钓誉”的弱点，犹豫着不让项羽负“不义”之名，但也赞赏项羽的羞耻心，1948年为濮阳信息港写的评论说:“蒋介石不是项羽，没有‘见江东老’的羞耻心。

纵观中国历代开国统治者的业绩，毛泽东曾感慨“老粗出人物”。 当然他也说没有知识分子的帮助是不行的。 他解体了楚汉战争:“刘邦之所以能够打败项羽，是因为刘邦和贵族出身的项羽不同，熟悉社会生活，理解人民的心理。” 毛泽东关于“左”教条主义者说:“他们不知道人活着吃饭，打仗会死。”

读了《南史》，毛泽东为梁武帝的将军陈庆之“向往”。 陈庆之出身寒门，以少胜多，战功辉煌。 爱心人士，勤劳节俭。 忠正刚直不信任地谏秉忠，在有人拥立的情况下断然拒绝。 毛泽东以陈为榜样，称赞梁武帝名将韦睿是“劳谦君子”，呼吁“我们党干部要学习韦睿的作风”。 读了《旧唐书·刘幽求传》，对于刘幽求不择手段谋官位、打击异己分子、“愤愤而死”的记载，毛泽东指出他心胸狭窄，“无法延伸”。 读《资治通鉴汉纪》，蜀汉谋臣法有利用权力泄私愤的恶行，被诸葛亮推荐向刘备报告。 诸葛亮在当时的大环境下对蜀国不利，但法正辅佐刘备谋求霸业，所以不能因为小事限制他。 毛泽东同意诸葛亮的看法，评价说“观人观大节，略有小事”。 你会明白毛泽东的用人之道。 正如《精讲》所说:“毛泽东读历史真的读骨子里，尽了历史的精髓。”

毛泽东延安时期提出的“改造我们的学习”的主张，也是他自己读书的追求和要领。 不重视研究现状、不重视历史、不重视马列主义的应用，这是极差的作风。” 他读了马恩列斯，更重视列宁和斯大林。 因为后两个人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 他读了苏联哲学的著作，从一开始就认为哪部著作对矛盾的统一性、同一性不清楚。 在斯大林的错误被暴露之前，斯大林的思想方法、哲学观点、辩证法都无法成家，注重在陷入误区等方面找出原因。 他在思想作风方面一直在观察克服片面性、克服形而上学的治党治国中一直警惕摆脱人民、腐败堕落，使共产党变质成为人民的对立面。 他喜欢谈论文学，描绘反叛斗争、抑扬顿挫、站在被剥削者一边的作品。 读了《水浒传》，他说:“没办法，去梁山。” 他喜欢什么样的百折不挠、豪强冲天的文人，如屈原、李白等。 毛泽东很喜欢鲁迅的作品，《精讲》里收录的有关鲁迅作品的笔记和演讲有9篇之多。 毛泽东认为“鲁迅了解中国”，极其赞同鲁迅在《门外文谈》中“老百姓也能创造文学”的观点，他号召全党学习鲁迅的政治远见、斗争精神和牺牲精神。

毛泽东对《红楼梦》的评价很高。 他在1956年《论十大关系》的报告中说:“中国地广人多，历史悠久，除了文学有《红楼梦》等之外，很多地方都不如人，不值得骄傲。” 他读了《红楼梦》，“当做历史来读”，读了阶级斗争、生产关系、封建和反封建、四大家族的兴衰。 但是，不能为了毛泽东从政治历史方面去品味文学作品。 他很少看《红楼梦》。 另外，因为他认为《红楼梦》的“语言是古典小说中最好的，人物也是活的”。 他许多文史编辑的评论反映了他的文学造诣和审美水平。

关于毛泽东对儒家学说多而杂的态度，《精讲》进行了整理，使人们全面了解了这一点。 首先，毛泽东虽然不太欣赏儒家学说，但坦率地说:“我的身体有点偏，不太喜欢孔子大人。” ( 1968年)这可以追溯到五四时代，当时的大趋势是批判儒家学说，大部分改革革新派革命党的进步者，都把矛头指向了“孔家店”这一“思想界的强权”。 26岁时毛泽东说:“我们反对孔子，还有很多其他理由。 不能只垄断中国，不能自由我们的思想界，即使郁郁寡欢地成为2000年偶像的奴隶，也不能不反对。 ”。 ( 1919年)但是，也可以看出毛泽东并不是单纯地绝对否定孔子。 他经常从道德和哲学方面分解孔子及其学说。 毛泽东说:“孔孟有真理的一部分，有否定是非历史的一切看法。” ( 1943年)“我们共产党人看到孔子，他当然有地位。 因为我们是历史主义者。 ”。 ( 1958年)“虽然说孔子的功绩在教育上稍有普及，但他什么也没有，这不符合事实。” ( 1939年)关于孔子的“正名”，毛泽东同意从观念纲领中否定，但认为在哲学上是正确的，他说:“一切观念论都有其片面的真理，孔子也一样。” 面对孔子“过犹不及”的命题，毛泽东认为这种中庸观念本身不是“快速发展的思想”，而是体现了保守性。 但在哲学上，“从量上讲，从质上讲，明确反对‘左’右倾是没错的”，“这是孔子的一大发现，是一大功绩，是哲学的重要范畴，值得仔细解释。” ( 1939年)对于儒家学说中的“知仁勇”、“仁义礼智信”等道德范畴的说法，毛泽东说:“‘仁’这东西在孔子之后的几千年里，为观念论的混乱思想家所利用，闹得一团糟，实在是害人。 孔子这样的道德范畴，给予历史唯物论的批判，觉得应该放在适当的位置上。 ”。 总的来说，毛泽东似乎更同意批判地改造儒学，划清儒学精华与糟粕、儒学真谛与历代统治者曲解的界限，创造共产党新解。

四、《精讲》是毛泽东读书事迹的纪念碑

要说毛泽东留给我们的读书遗产是一个光彩的巨大宝库，要接受这个遗产，还需要一点力量。 毛泽东读书量大，面宽，时间长，笔记详细，深度浅，独到之处不概括，整理起来可能虎吃天，无法启齿。 读书笔记总是最富个人色彩和随机性的，有些还列入自由王国的“随便”语言。 庞大的精彩片段很难形成完整的认识和结论。 《精讲》在这方面做出了很大的功绩。 全书148万字，分为《战术》、《哲学》、《文学》、《历史》四大卷，根据现存毛泽东注释论说的文案记录，以观点为条目，分别与原文(部分省略)、毛泽东笔记谈话、精练三部 《精讲》最有优势的无疑是“讲”，精确、精致、精确，富有学术性、思想性、条理性和全面性。 既有原书的作者介绍，也有毛泽东阅读的背景，还有笔记和谈话的对比性和着力点，还有各种各样的相关说法、历史检查等，毛泽东在其他场合，即使是其他年代同一人物谈论同一本书时的不同说法和同一说法，也能相互印证，最后 这样，网民就能捋清毛泽东思维的来龙去脉。

读《新唐书·马周传》时，毛泽东同意作者欧阳修赞扬马周从一介草民成长为唐太宗的大腿之臣，但作者最终表示:“然周没有逮捕傅说、吕望，不让后世说杨，实在遗憾！ ”。 航向相对注释:“傅说，吕望何足道哉！ 马才德，迣就远了”，他认为马周所演奏折了，“就像贾生《治安政策》以后的第一奇文、宋人万言书、苏轼之流所为，纸空侧耳倾听。 ”。 毛泽东贬低傅说、吕望、苏轼等，不惜为马周辩护。 在这里，《精讲》用大篇幅解释了马周向唐太宗所奏的建言文案，证明了毛泽东在很多地方都戴了袖标，最后写道:“毛泽东对出身卑贱的人、年轻人有偏爱，也是马周的一个例子。” 这句话看起来很意外，但其实深得毛泽东的心。

关于《诗经》，《精讲》是毛泽东从1913年开始，多次在备忘录、通告、信中整理《诗经》的引用和解释，并在50年代给男朋友发了四句“静女”的笔记。 还有《精讲》，毛泽东同意司马迁说的《诗》300篇，大概圣贤生气作的也是》，孔子的《同意恨不生气》，毛泽东的观点是《不生气，他会写诗吗？ ”。 这样整理，不仅把话题全谈了，还谈了有学养、有血肉的毛泽东。

李白的名诗《蜀道难》，历代权威文论从思想性方面进行着各种猜测。 《精讲》列举了元代和今人两种说法。 有一种说法是玄宗因讽刺安史之乱逃到蜀汉，警告沉迷蜀地的人四川省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动荡。 《精讲》说，毛泽东反对分解这些政治色彩，“不要提起任何诉讼”，他感兴趣的是这首诗的“艺术性很高”。 太棒了！

《精讲》第四卷说:“毛泽东是二战以来各国领导人中最喜欢读历史、读得最多的人。”“应该说，这是从古代开始汲取今天建国治国的经验教训，是毛泽东的优点或特点。” 然后，“精讲”也可能是“毛泽东的缺点”。 因为他知道很多以前传下来的事，故意受到以前传下来的影子的影响，对现实问题造成了一点点误解，影响了他对时局的正确判断，也影响了党内的民主生活。” 站在21世纪的今天来看，这样的评分应该说是严密的、科学的、启发性的。

读《精讲》，可以想象毛泽东以怎样的热情，怎样的妙悟面对了书中的大海、书中的山岳、书中深刻的内涵、书中动人的肺腑。 可以想象，毛泽东在书海上，活跃思维，产生精神品质，解开精神束缚，与古今中外的圣贤智勇切磋，考验精神，发现新大陆、新图景！ 沉入书海时，他的主体精神空前发挥，他是最纯粹的他自己。 没有20世纪中国翻天覆地的历史潮流，没有波澜壮阔的中国革命和建设实践，就可以说没有毛泽东。 即使没有任何浩瀚的书文的化生、滋养，也不是有毛泽东思想的形成，也不是有毛泽东的诗意、才能、高度、深度。

《精讲》其实是一部可读的书，新闻量大，知识性强，能认识人，能借鉴历史，大开眼界。 为了给网民铺设平坦的道路，编辑们知难而上，多方试验寻找对比工作，实证，周全合理、扎实、兢兢业业，为毛泽东的读书事迹建立了永恒的丰碑。 书中“学用之路——毛泽东书山路风景”的长序，可以说是全面论述毛泽东读书生活的纪念碑文。

光明日报》(年09月26日16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