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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团组织与民间人士探索捐资助学新模式

捐资助学也是一门艺术

□公开选举贫困生 □先签协议后拿钱 □过程跟踪,长时间受益 □……

2006年05月24日 05:10:57

实习生刘子倩“五一”期间,耕耘学子会与云南省青少年快速发展基金会合作主办的耕耘学子例会在昆明召开。 参加招待会的是云南昭通地区经济困难的学生,他们得到了耕耘补助金,但在此之前,必须经过层层评估。 叶胜杰,香港普通市民,香港耕耘助学会创始人。 他说:“我有能力支配一定的经济资源,以比较和谐的方式重新分配给需要帮助的学生,这让我感到自豪,也给别人带来了乐趣,自己在精神上也很满足。” 但是,在正式实施捐赠的过程中,叶胜杰遇到了一系列问题。 于是,1999年,他开始寻求与云南省团组织的合作,探索可行、相对科学的民间捐赠补助模式。 贫困生也要进行公开选举 至今还在云南警官学院上学的马顺国,还记得申请奖学金的很多繁杂的程序。 2003年5月的一天,马顺国所在的大关县一中接到团县委的通知,学校贫困学生可以申请大学助学金。 根据通知中规定的申请条件,贫困生需要村镇二级发放的家庭贫困说明。 马顺国回忆:“我们写奖学金申请书,介绍家庭贫困的程度和自己的思想和学习情况。 在班上的同学选举中,过半数的人有申请资格。 最终各级只推荐4~5人,学校将名单提交团县委审查。 ”。 “高考分数出来后,我们进行了笔试。 这样淘汰了一半的学生。 最终经过叶先生的面试申请了奖学金。 不好了。 马顺国说: 负责贫困学生补助金的团昭通市委综合科科长陈松说:“班主任要为通过面试的学生写推荐信,学生要与叶胜杰协商,其中要求学生每年写两封信报告学习生活情况。 经过多次考核后,才能为该学生提供资金。 ”。 “我所参与的其他形式的捐赠基本上不要求资助的学生。 如果说老师是贫困生,捐赠人只是在付钱,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学生的基本情况是怎么样的。 我们这个选拔体制正是没有使用这个问题,而是选择了很多复杂的选拔制度真正需要资助的学生。 ”。 多年来参与各种捐赠活动的陈松说。 对此,叶胜杰说:“我要见到所有我支持的学生,看看他是否真的想读书,也看看他的家人,是否真的很难生活。 我只是个小投资者,没有多少钱,每年只能帮助考上大学的学生的10%,所以钱必须花在刀刃上。 ”。 在失败中总结经验 叶胜杰每次都将资助金汇到学生原籍区委,再由团委汇到该学生的账户。 每个学生每年获得1000~3000元的不同资助,但特殊情况下的学生最高可获得7000元以上。 学生收到钱后,会把收到的笔记和具体的联系方法发送给叶胜杰。 “如果学生没有收到钱,他们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直接找了当地的团委,我们之间也有协议。 我的这些捐赠方式也是根据失败总结出来的。 ”。 叶胜杰说,刚开始捐款的时候,他帮我出钱。 但是,在与学生的通信过程中,发现真正拿到钱的不仅仅是需要援助的贫困学生。 为耕耘助学会在云南昭通做了6年志愿者的陈松表示,当时专注于捐赠,没有提出具体要求。 每个学生每年的费用都是机器计算,没有具体的量化,暴露出很多弊端。 于是叶胜杰联系当地团委、教育部门座谈,提出了想法。 陈松说,要使捐赠真正发挥作用,接受资助的学生各新学年必须重新提出申请才能继续获得资助。 耕助学会委托学生所在的大学团委鉴定该学生一年来的在校表现。 学生必须将本鉴定表、班主任意见及个人成绩单附在申请书中邮寄至香港耕耘助学会。 “这些环节一个也不能少。 我们将根据学生表现的决定来决定明年是否继续支持他们”。 陈松说:“在完全的捐赠模式和学校的受益者之间,地方团委起到了桥梁作用。 我们感到自豪的是这个比较完整的捐赠体制。 ”。 “现在我的资助可以健康透明地运转。 ”。 叶胜杰补充说,但仍有多位捐赠人不相信目前的捐赠体系,良好的环境才能真正吸引捐赠人。 云南省青少年基金的相关人士表示:“通过叶胜杰的捐赠体制和我们的事业渠道相结合,捐赠事业可以顺利开展。” 他还指出,这类民间团体来内地活动也存在一定困难,群众不同意、地方相关组织不接受等,“可以消除人们对团体组织表露的怀疑和误解”。 对捐赠行为负责 今年45岁的叶胜杰是香港苗圃助学行动的志愿者。 他在助学长征活动中认识的商界朋友也参加了耕耘助学会,让他不再是“光杆司令”。 叶胜杰经常以讲座、讨论、游戏、通信等形式与受助者进行交流。 云南省青少年基金相关人士表示,目前部分资助的大学生没有感恩之心,冷漠接受无偿捐赠。 叶胜杰坦言,他并不重视成绩,但他关注的是学生认清自己,不荒废学业,不伤害社会,人生有目标,最终快速发展即可。 他曾经这样批评受援者:“你说你上了大学混了,你还在学校干什么,你在协议中答应好好学习,但你欺骗了我,你却越来越多地帮助了我。” “我一次在三天内和100多个学生进行了谈话。 我并不是捐钱什么都不做了。 我希望你给他们写信。 每年见一次面,谈谈对我的捐赠行为负责,对学生负责。 那样的话钱就能生效了。 ”叶胜杰说。 马顺国说:“我们年收入1000元左右,父母年老多病,没有叶胜杰资助的10000多元,我上不了大学,但他对我影响最大的是思想。 在和他的交流中,我的人生方向更加确定了。 ”。 陈松说,在捐赠过程中,他们把这些学生称为经济困难的同学,而不称为“贫困生”。 “我们不能让他们自卑。 这个人制是让他们感到公平和平等。 ”。 此外,陈松表示,根据协议,受助学生在毕业6年内将拨款的50%返还当地团委耕耘补助金,帮助其他同学。 “这是为了给学生一点压力,让他们觉得给予资金支持并不容易。 与民间无偿捐赠相比,我们的这种还款体制显然是先进的。 ”。 叶胜杰说,这项规定是在他接受建议后于2002年参加协商的。 “其实,我不太在意学生是否还钱。 我希望学生们珍惜被资助的机会,在帮助中接受教育,回报社会。 这个规定是想告诉他们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捐赠助学是艺术,绝不是施舍。 这笔钱是他们努力争取的,用未来的信用担保。 ”。 “50%的还款可以加大这个援助体系的雪人,继续发挥团组织的特点,合理分配补助金,发放给学校和学生个体。 在这个人制下,受益者越多,偿还的资金就越多,最终从团体中受益的人就越多。 ”。 陈松说。 据悉,通过这一体制,香港耕助学会已经以助学金和无息借款的形式向内地贫困山区的无经济能力提供了大、中专教育、品学兼优的600多名学生和贫困山区的乡村学校近500万元的资助。 最近,该助学会与云南省青少年基金会达成合作意向,捐赠500万元,用于艾滋病防治和艾滋病孤儿援助等项目。 本报昆明5月23日电

标题:“捐资助学也是一门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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